“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潞国公家人,我是潞国公家人!”
“去你娘的!聒噪!”
他吵嚷之时,却见张绿水将他举起来掼在地上,接着又是一脚踢了上去。周围几个体面小贵族,竟是趁乱上去加了几脚。
一张偌大的桌面上,李奉诫喝了一口凉茶,喘着粗气,然后最后说道:“华润号这次买了郑州到淮水的地,要修路。伊予铜山开矿,这次也是不想夜长梦多,这才举债。谁要是不服,长安城西的胡商钱多的是,不缺你们的开元通宝!”
“李郎君,认券不认人对不对?”
“华润号的老规矩,白糖牌票、华润飞票都是如此。”
“区区一百万贯,一家一万贯就能凑出来,华润号太谨小慎微了吧。我们洛阳各家,愿意多借,多借啊。”
“一百贯一手,一万贯才一百手,这认购最多一百手,有点少啊。”
“哼!”
砰!
李奉诫将手中的茶碗砸碎,厉声喝道:“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有一就有二,华润号是洛阳城南的胡商不成?今年开矿,年底就要修港口,难道铜锭自己会从东海游过来?”
“别废话了,一百手!”
一个凯申物流的大档头突然叫了出来,“物流行的印鉴我都带来了,签字画押盖章红白双契,一年白捡五百贯,铜钱放库房还能生儿子不成?”
“‘兴隆号’也是一百手,王府长史印鉴我也带了,签字画押吧。”
“沧州无棣沟同样一百手!”
“官署也来掺合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