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真特么恶心。”
虽然往南山的路他是修了,可出了南关之后,他也就懵逼了。贞观九年的唐朝,再怎么粮食大丰收增产翻两番,这特么也就是个农耕帝国。哪有余钱来修高铁。
帝国就是这样,由西往东的陆路,那叫一个畅通,那叫一个好。而由南往北的陆路,就是活受罪。
更要命的是,这年头还没到荆襄,就是三步一个湖,两步一个沟……当年楚人真不容易啊。
之所以不赶着去地头,实在就是为了磨洋工,偷懒耍滑地干活。
“阿郎,昨夜宴会,可还热闹?”
马车内,郑琬和白洁一起给他做着衣服,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张德。
“还行。”
昨夜的行情么……呵。
张大象对于张德送给他的新宅非常满意,除了可以弄金屋藏娇的勾当之外,还能大宴宾客,排场体面很是风光。
这宅子本来就是安菩他老爹的落脚处加上当初张德偷藏李芷儿的地方,两家合成一家,当然是足够的宽敞庞大。
就算是温彦博在长安的住处,也只有这般的三分之一。
张大象招待了唐河上之后,老张就跟着陆德明去了唐俭的“制夷馆”。这“制夷馆”属于老干部活动中心的第二分基地,主要是让老干部们讲述自己的故事。又因为是老唐的主场,所以就演变成了老唐如何效仿班超张骞等先贤的。
于是乎,画风一变,就彻底成了老唐讲解如何开展外交工作的教学场所。
经过一两年的折腾,连鸿胪寺的新丁们都会过来听听课,加上鸿胪寺中还有金装前辈大表哥长孙冲的推荐,那必须得是大唐版的“百家讲坛”啊。
主讲人唐俭唐茂约,为了自己爽,恶心的李董不要不要的。但为了不让自己的外交官除了外语好然后一无是处,李董强忍着恶心,偷偷摸摸让自己的大舅哥去提醒一下鸿胪寺的白痴们灵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