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辽东效仿塞北和吐谷浑故智,生产出来的水泥,基本都用来修建乌堡。而且大型堡垒不少,驻兵五百人以上的棱堡在辽河两岸已经有了三个,而且按照张公谨去年进奏问对的结果,应该是保持着一个季度一个大型棱堡雏形的节奏。
这个措施,是防止契丹人和高句丽人勾连,然后争取三年之内,将半岛彻底摆平,至于会不会出现两汉时期丢了乐浪带方的结果,这就要看板轨直道修的好不好了。
“吾记下了。”
张德点点头,冲尉迟环笑道,“这等事体,哪需要这般说来,快去和你二兄回话。”
“哎。”
尉迟环得了准信,连连点头,嘿嘿一笑,小跑往外冲去,到了外面,尉迟宝琪还在拴马桩那里来回跺脚。
“小弟!”
见了尉迟环,尉迟宝琪连忙叫了一声,上前急忙问道,“张操之怎么说?可愿帮哥哥这个忙?”
“二兄放心,哥哥义薄云天,此事应下了。”
“那就好!”
一拍手,尉迟宝琪又狠狠地搓了搓,一扫方才阴霾临头的架势,爽快道:“改日要摆个酒宴,好好谢谢张操之!”
他也是急切的,自家大人是安北都护府大都护,雄霸一方实力强横,可以说只论军事力量,恐怕整个大唐,仅次于皇帝李世民。
要不是尉迟恭绝对不会造反,这个位子谁做都要遭猜忌。
但这不代表老魔头就是个傻逼把信心全压在皇帝的信任上,他又不是胡人李思摩,只是皇帝的一条狗。
尉迟日天把程处弼放在手下使用历练,何尝不是卖好给程知节,二人一个在边陲一个在中央,遥相呼应。谁要是串联起来要掀翻一个天王,程知节看在儿子还在塞北的面子上,也得先一巴掌糊过去。
再一个,张德的老丈人徐德,现如今还没回京述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