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
老张斜了他一眼。
张大象顿时悻悻然地缩了缩脑袋:“我就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这光景你特么敢吃热食?找死不成?老百姓可都时不时地围观呢。老百姓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政敌好不好?张叔叔的潜在对手可不少!
再说了,还有温彦博这个老不死的,一向看张氏雄性动物不顺眼。
别人告刁状,顶多就是自辩一下。温大临这畜生,要是一张嘴就来个“xx余孽”,岂不是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
一看张大象那刚从平康坊捞出来的身子骨,老张只能感慨万千:身体被掏空的好厉害啊。
自从和薛仁贵一起玩耍之后,张大象就成了老司机,不停地在二代圈子发车。这两年十次平康坊海天盛筵,有五次是张大象组织的。
由内而外的土豪,由内而外的任性。
张德有一次去平康坊找张大象拿私章盖章,结果发现他榻上居然还有个黑人少女,这特么太会玩了!
“大兄,披我这件大氅吧。熊皮的,保暖。”
说罢,张德将身上的熊皮大氅脱了下来,给张大象盖了过去。这时候如果有记者的话,一定会拍照,然而报道兄友弟恭的画面,起码中央宣传单位能给三十二个赞。
“呵……”
打了个呵欠的张大素瞄了一眼大哥,然后才搓着手,问张德:“哥哥,能不能帮个忙?”
“甚事?”
“我想进鸿胪寺。”
“过年之后,我找伯舒兄帮你说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