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眉头微皱,琢磨着是不是带一只陶瓷手雷赴宴,送长孙皇后上西天算了。
“婶婶,可知还有何人赴宴?”
“京中贵妇子女,多有赴宴。”
看来宴会的基调定的很低,主打青春靓丽,可以的。
稍稍松了口气,至少长孙氏不会在这种场合跟自己提三要四的。
“侄儿还有一个疑惑,一直不解,还望婶婶解惑。”
“娘!娘!”
张德谦逊问着,却见李蔻的儿子正在那里扭着身子,叫唤着。然后开始嘴里大叫,“奶!奶!”
不多时,手脚粗大的女婢捧着玻璃奶壶就走了过来。奶壶还在温水中烫着,显然是在别处一直存着的。
奶嘴是用无花果胶做的,不是很耐用,前头用杜仲胶也做了几个,奈何太贵,也就大贵族才用得起。
熟练地将儿子放在腿上,一只手抱着,一只手扶着奶壶,让儿子双手抱着奶壶,叭吱叭吱吃的可高兴了。
“婶婶,来京时,我曾听说,皇后宴请过郑观音?”
此话一出口,李蔻愣了一下,然后冲四周奴婢挥挥手。奴婢们适时离开,李蔻这才秀眉微蹙,“此事,慢说是你,便是我,也是一头雾水。”
琅琊公主沉声道:“也说不上郑观音母女会如何,这几年一直在掖庭宫过活,我也不过正旦才有机会见上一面。”
李建成的老婆女儿,到底是个什么生活状态,很多人一直打听,只是一直没什么太好的消息渠道。
掖庭宫终归是个发配的地界,宫中鬼魅流言,也多是在这里起起伏伏。
“婶婶,太皇可有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