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恨的牙痒痒,然而不得不承认,千好万好不如爹好。房乔比张公义,那是强多了。别说张公义,把张公谨李勣李大亮绑一块,都不够看的。
有首相的爹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
柴令武此时此刻,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权力的快感。这种快感,比平康坊那些都知迎合卖笑强了何止十条街。
问汝州大地,谁主沉浮?
差不多就是这个感觉。
“遗爱,临汝县真要下这等血本?”
柴令武虽然有些担忧,却也没真的太担忧,只是还没有习惯操盘这么大的生意。
然而房俊嘿嘿一笑,看着柴令武,很是得意道:“区区临汝县罢了,柴二,兄弟可是还想拿下梁县!”
“这……”
“临汝有地三十万亩,还有未曾造册的闲散无主之地,约莫七八万亩光景。这些都不打紧,实话跟你说,我家大人告知了一事,张大郎在河北,已经广种白叠子成功。长安的白叠布,都是华润号的!”
“此乃暴利啊。”
柴令武赶紧给宰相儿子惊了一杯酒,然后自己也嘬了一口压压惊。
“张大郎却也不称呼白叠布,说是棉布。大人在河北采访,也收了一些,约莫万匹上下。”
“万匹!”
“唉,都不是现货。转道历城去了,然后走登莱,发卖江南和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