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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混口饭吃,所以说,找女人,不能光看见漂亮就脑子一热把持不住。

“便是有这般说道……”安平嘟着嘴,却又觉得吃味,便歪头看着张德,“予来山东省亲,可有甚么安排?”

“却也有几个事体,娘子既是琅邪王氏血脉,当然也该谋划谋划。”

老张眼睛放着光,自然有无数的想法在转动。自家婆娘的娘家既然招牌好,那么借壳上市也不是不可以,琅嬛书屋开不起,琅邪书店弄一个总没差吧?

老子这是私塾!有种上长安告老子去!

本来么,崔慎找来的那些无节操文人要教书,还得遮遮掩掩。可这琅邪王氏不一样啊,虽然倒了台,但到底曾经是江左第一望族,非同小可。只论两淮山东江湖地位,还在崔氏之上。

再说了,崔浩虽然牛逼,可他就是个失败版本的王猛。

梁丰县男这会子虽然身上没虱子摁死来问对,家里也没草庐让李董三顾,所以,天可汗的墙脚,能挖则挖。

“你这女子,恁地心眼细小。我来这儿,陪了你几日,可曾念叨别家女子?”顿了顿,张德又是得意道,“再者,这几日,可算爽利?”

“啐!”

面红耳赤的安平拉起丝被捂着脸,老张嘿嘿一笑正得意间,却见丝被翻滚,不多时,脸色一变,张口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又玩了几日,结果安平还是来了月事,无法,张德便哄了她两天,便去了沧州。

到了沧州,却见银楚自己骑马偷偷到了客舍,珍珠弘忽讥诮地看着他:“这一去,倒是让人叹为观止,你这草原呼保义,连个十五岁的小娘,却也擒拿不得。”

“莫要嘲讽,有你的好处。”

二话不说,一个存了数日体力,一个憋月余饥渴,当真是干柴遇上烈火。只寻了个由头,说是要相商东瀚海的军国大事,梁丰县男同东瀚海都督便在榻上交流军情心得。你说水淹七军是个好战法,我讲这七擒七纵着实妙不可言……

各自收了阵法,这才两相平安,说起了琐碎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