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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经过和蛮子们的多次交流和互相学习,老张对科学产生了一个怀疑,当然是天文学上的——唐朝的月亮不但更圆,而且更亮。

“山哥,此间事体了了。下旬吾便让人送往登州,山哥带人运去黑齿国。”顿了顿,想起吐谷浑人都晕船,张德又提醒道,“这些人都是鲜卑人,恐其晕船。海上漂泊,多有水土不服,定要照看得体。”

“宗长放心便是,这边路程短,算上上岸休整,受罪不过十天光景。只消注意,吃水烧开,便是去了大半害处。这船上又有豆芽之类,最是爽口,也是不怕的。”

又吩咐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张德也觉得无趣,期待中的加勒比海盗唐朝版没看到,这帮百济海贼,还不如登州那些渔民呢。

不过回转到登莱的时候,杜构早就摩拳擦掌,点了人头腌渍了一下,给上峰送了过去。

兵部那边又个什么回执,那都是一个月后的事情。

如今么,该吃吃,该喝喝……

“操之,那番邦是个甚么风光?”

“便似淮南一般,倒也尚可。”

是尚可,扶余海的封地,就特么一大农村,还是阡陌交通遥闻深巷中犬吠的那种。林子倒是好大的一片,农田根本就是逗人玩的。

张德估计扶余海的土地产出,恐怕一比三都没有。不过到底是宗室,还分了个寺庙在封地上,辖内还有两三个土族给他上贡,一年进账也有两千来贯。

为什么张德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抢劫的时候清点了一下,然后除以扶余海受封的总年数,就这么多。

抢劫的不是吐谷浑人,就这光景,慕容诺曷钵的那些走狗们,恐怕还在调理身体。水土不服简直就是大杀器,就几天海上漂泊,鲜卑人就死了两个,让老张也是目瞪口呆。

好在鲜卑人命贱,吐谷浑人又快亡国了,慕容诺曷钵更是落拓王子的儿子,实在是上不了台面。若非屈突诠抬举,根本没这个机会跟张德攀扯上。

于是张德让屈突诠拿了钱过去慰问之后,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去抢劫扶余海的人,是张青山组织,找了新罗武士,又买了一些倭奴,一人发一根竹竿做的长枪,然后就去了扶余海的治下,抢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