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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柴令武要巧取豪夺,怎不见娘子如此?”

“君焉知妾非如此?”

郑琬一双大眼睛,盯着张德,岿然不动。

老张虎躯一震,心说常凯申那厮好像的确说过,柴令武本来是想要用强的,结果郑琬性子刚烈,柴二郎连郑家的门口都没摸到,人菇凉就准备来个鱼死网破。

仔细想想也是的,柴令武算个屁,就算他爹柴绍,依然算个屁。这么好的妞,让柴令武这种猪狗拱了,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再说了,想当年要不是长孙皇后要给老公找漂亮小三分担压力,她郑琬怎么就会在洛阳熬成大龄女青年呢?

总之,都是皇帝的错。叫你性欲强!

“娘子性情如火,倒是令人敬佩。”

张德语气缓了下来,然后示意郑琬做好,一旁白洁早就花容失色,也不敢去拉扯郑琬,只在那里瞪圆了眼珠子,白嫩的脸蛋鼓的跟苹果一样,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不敢说。

“坐吧,既然如此,吾也不能白白让娘子香消玉殒。”

梁丰县男终究是个好人啊,要是换做年轻时候的长孙无忌,你个小婊砸竟敢讹到老子头上?你特么欠操么?

然而工科狗终究不是老阴货,慢说什么阅历见识,光这厚颜无耻臭不要脸,就差了三条街。

“郑家在洛阳,尚且步履维艰,焉能成吾助力?娘子不闻商贾之流,亦要称量本钱么?”

“妾知郎君根脚,亦知郎君声名。郑氏虽弱,亦有脉络。洛阳乃根本,今郑氏多方掣肘,不可为也。兵书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郎君乃当世麒麟,美玉无双,妾贫贱之人,亦只能如此。妾非郑琬,乃郑氏女也。”

懂了,又是个家族利益高于一切的逗逼。而且特么还是母的,话说洛阳那根脚,将来大有可为啊,你们郑家忍忍,忍上一两代,不就行了么?就这么急着要爆发?

然而老张并不知道的是,比起长安新旧贵族交替,死的死伤的伤,洛阳当真是老大帝国一般,都是盘根错节的老旧门阀。郑氏之前因为皇帝搞漂亮女人的缘故,和陆家的联盟就已经说拜拜,后来柴令武这个神经病又来浪,洛阳的进项顿时被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