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玄武门那事儿,皇帝没借着我哥哥是你害死的来弄他,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操之,凯申是个浑人,不善经济。若是有个事业,还望操之多多提点。承蒙操之看得起,吾也不敢放肆。此间贩夫走卒的买卖,若是能做,便让凯申混个份子就是。不敢沾尽便宜。”
张德连连摆手:“常公客气了,客气了。”
他连忙道:“这点子乃是金点子,凯申兄非常人也。若有一二十年沉浮,不说富可敌国,日进斗金不过是等闲而已。”
言罢,张德道:“财物运送,如流水一般,日月不停,方能积少成多。一物一货,收个三五文七八文,然则一次运上数百数千,却也是数贯转头。长安至洛阳,乃是豪富坦途,若能做起来,一日只怕要破万财货,一年下来,几千贯总是有的。”
他说的保守,但常明直却也不蠢,顿时大喜:“多谢大郎提携!”
常何深吸一口气,感慨道:“操之非常人也,宾王能在东宫如鱼得水,亦是操之运作之功。”
“非也非也,马宾王满腹经纶,胸怀乾坤,纵使无我,亦是凤凰在天。凯申兄头脑灵光,此等财路被其想到,亦非等闲。”
听张德这般吹捧,常何爽的很,马周是他府上出去的,当初摄于张亮的恐吓,不得不这么做,心里上来说,常何有点对不起马周的感觉。但马周没这么想,再一个,又有张家在那里帮衬,一切都还不错的样子。
如今么,常何更是感慨,张大郎不愧是长安少年魁首,就常家这烂狗屎一样的人见人厌,张操之照样谈笑风生,光这等器量,就不是寻常少年能有的。
“那就多谢操之关照了。”
常何感慨一声,竟是起身行礼,张德连忙叫道:“常公不可,折煞晚辈也。”
阻止了常何的举动,双方才重新入座。
“不知这商号名头,叫个什么?”
张德看着常明直,“凯申兄既然要做事业,不如就凯申兄起个名号吧。”
“方才大郎说财物运送,如流水一般,我看,不如就取物流二字。这名号嘛,不如就拿吾之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