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只小手成刀,一刀一个:“把两个坏蛋,统统杀掉!”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远的志向,张德十分的欣慰,如此良才美质,不做皇帝真是可惜了。
张德正纠结着,忽地外面坦叔进来,然后咬耳对张德道:“郎君,长安有了消息,礼部那边办妥了。外朝公文,已经发来怀远。”
“好!”
老张眼睛一亮,“前后砸了那么多钱,也该有个结果了。”
“不过,河北那边,出了点事情。丹阳郡公家公子,和卢家起了龃龉,如今卢家和德胜郎,都准备寻郎君从中说项。”
“李德胜在河北干的事情,我早有耳闻。卢家底蕴深厚,北地五百年风光,总归是要有矛盾的。”张德眉头微皱,“不过,丹阳郡公的地位,卢家不会轻易冲撞。怎么会闹到要人说和的地步?”
“听说……”坦叔顿了顿,扫了一眼一群小娘子,然后继续道,“听说是德胜郎带人抢卢家在幽州的白糖生意,还圈了一些卢氏分家的田地养羊。”
“噢?”
张德一愣:李德胜他是见过的,不是这种不智之辈,更不会利令智昏到和卢氏发生冲突。更何况,这小子行事,别人都会以为是李客师的意思。但李客师又是那么好表态的?他可是李靖的兄弟!
这年头的太子党,和一千五百年后一样,随便做点什么事情,哪怕是找个炮友,都被家族全程管控。
老张别的不多想,只一想到卢氏是五门七望,李德胜乃是朝廷天王级大牛的侄子,这事儿就一定有猫腻。
大爷的,居然想拉老子下水?这特么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事情?
长安的皇宫里头,李董正在给锦鲤投食,一边投一边面无表情道:“李客师教子无妨,竟然纵子与民争利,真是让朕失望。”
言罢,李董把装着鱼食的陶罐放在一旁,然后微微一笑,又问:“不过少年行事,血气方刚,情有可原。辅机,不知两家可有化干戈为玉帛的想法?”
长孙无忌点点头:“少年人之事,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