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郎到底让你做什么?”
“耶耶何出此言?”
程处弼嘴一抽,自己有这么明显?
“你是老夫的儿子,你现在已经彻底成了张大郎的狗腿,让老夫在张公谨面前根本抬不起头!连老匹夫都要嘲笑老夫!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豚犬尔!”
一听老爹骂自己是猪狗,程处弼咧嘴一笑:“耶耶,尉迟老儿有什么资格嘲笑耶耶的。哥哥让尉迟环去掀崔莺莺的裙子,他二话没说就去掀了,还拿了崔莺莺的抹胸戴头上……”
听到这个,程咬金脸都绿了。
你们都是狗吗?!被训成这样!
“无耻之尤——”
老程怒不可遏,“张德小儿,焉敢辱……你……你没有做出这等伤风败俗,有损家风的事情吧?”
“没有,耶耶放心,儿子灵醒的很。”
言罢,程处弼才又问道:“耶耶,刚才问耶耶呢。这泸州,哪方山水适合祭祀?”
“唵?”
老程歪着脑袋,盯着程处弼良久,才郑重问道,“说!张大郎让你来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是儿子在长安呆腻了,出来行走行走。嘿嘿……”
而与此同时,尉迟环坐马车中问着他二哥:“二兄,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襄州?”
“再有半日脚程,连夜赶路的话,亥时就能在城外住上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