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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惶恐。”

“不必惶恐。”

杜如晦笑了笑,“房公已让房大郎和老夫说的昨夜之事,老夫亦有思量。操之莫要操切,汝与房公所谋,可行。”

杜断呐,杜断都说行了,那肯定行。

咧嘴一笑:“承杜公吉言。”

“慢。”

从竹椅上缓缓起身的杜如晦伸出手打断了张德的马屁,然后道:“二郎,进来。”

不多时,杜荷一脸蠢样进来。

“老夫命两子叫操之过府,一是答谢操之续命之恩,二是还请操之再显露一番长安少年魁首的义气。”

卧槽,少年魁首?怎么不说行首?老子现在特想搔首弄姿裸奔长安,好让董事长夫人死了这条心。

有句台词怎么说来着?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当然了,可能李董和他老婆想要的就是老张这个人,他的心……谁特么有那闲工夫捡起来喂狗。

“杜公,这是……”

“二郎愚蠢且无知……”

“耶耶!”

老张面部肌肉一抽,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虽然是事实,但太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