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之见,此乃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陛下马背皇帝,勇猛果决,绝非小妇人那般扭捏无胆。只看长达八月,止留史公一人,可见一斑。”
虽然二十八岁就宰了亲哥亲弟囚禁亲爹,但不得不承认,李世民是个纯爷们儿,绝对不会选择娘炮的手段。
当然,这也是为什么李董不怎么喜欢某个老是攥着他手不放美少年的原因之一。
“沙场厮杀,吾辈如老牛耕地。然则此事……”秦琼打量了一下张德,想起这小子闹出来的种种事端,便道,“吾辈不如操之多矣。”
“叔父既然信我,便依计策行事。不日尉迟公归来,亦要和他分说。”
“人不可多,朔州佬信得过,长孙无忌却万万不可透露。房乔杜如晦,亦不可透露半点干系。”
秦琼言罢,又道:“京中武夫,吾皆熟稔,酒宴定在曲江池?”
“曲江池,夜宴。”
“好!”
“叔父,那小侄这便去准备事体。”
“且慢,待事毕,知此事者,唯吾、操之还有朔州佬三人。”
“烂于腹中,过后相忘。”
“去吧。”
“是,叔父。”
离开五庄观,张德连忙叫上程处弼,让他去北里把唱关洛大调的优伶都叫上,双倍使钱,让他们停了半月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