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谨大喜过望,连忙从腰间锦囊中摸出一把金豆子,塞到秦怀道怀里,“棒小子,比你耶耶壮!”
秦怀道揪着张公谨的美髯,咯咯直笑。
正笑着,秦琼抖了抖大氅,坐椅子上笑道:“大郎救了堕马太子,朝中多有言语,听说陛下气消了不少。”
张叔叔老脸一红,轻咳一声:“陛下宽宏海量,是吾让陛下失望了。”
秦琼笑了笑:“倒是顺丰号的马车多卖了不少,吾这钱袋,也平添了一些用度。”
“休要再提,再提便是恶客!”
尴尬无比的张叔叔浑身难受,然而秦怀道却叫道:“爹爹,娘娘呢?”
“咳咳咳咳咳……”
秦琼咳的厉害,整个人都接不上气来。让张公谨一阵抚背,只好尴尬道:“此等丑事,路人皆知矣。”
“男欢女爱,何来丑事之说?是你多想了。君不见长安富贵,皆买了香车安置美人么?”
“羞于见人。”
张叔叔搂着秦怀道坐椅子上,半晌才道,“也是邪火上来,竟是受了公主勾……咳,反正吾至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琅琊公主何等美丽,你就知足吧。”
秦琼笑了笑,然后道,“知道你府上没有大雁,去年我让人活捉了几只养着,本想给大郎留着,没曾想,这侄儿没用上。倒是你这叔父先用上了。”
“叔宝……”
“好好好,不提不提,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