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硬要说的话,最近圣人去东宫倒是勤了。以往倒是时常督促越王殿下习文读书。”
提到越王,老张倒是也觉得李董是个神经病。自己就是杀哥宰弟上位的,合法性搞了多少年才摆平的?特么大儿子不好好操练,天天搂着老二玩天伦之乐,不知道这会让人误会吗?
再一个,你疼老二也没事儿,特么老是从内帑出钱给他开宴会,完了还要叫勋贵子弟们过来吹捧文采,很恶心的好不好?
一想起程家三杰摸着络腮胡子一巴掌宽护心毛,在那里厚颜无耻说越王殿下好啊越王殿下顶呱呱,老张就想掀桌。
“史公有劳了。”
“大郎客气。”
黑风骝在宫外停好,然后步行进宫。
史大忠年纪虽然大,身体倒是不错,走个几里路居然气都不喘,可见做阉党也需要锻炼身体。
身体果然是革命的本钱。
路贼特么远,在北苑的元沼宫,去了就看到李董在那里给人捶腿……李董给人捶腿?!
老张眼珠子鼓着,然后扫了一眼榻上的老汉,顿时脑袋低了下去。
你大爷的,李渊精神不错嘛。
然后他就站着,然后李董继续捶腿,李渊继续享受,还有几个三十来岁的熟妇在那儿剥着奇奇怪怪的果子往李渊嘴里塞。还有一堆的宫装少女跟看貔貅似的看着他。
“来了怎么不说话?”
李渊坐了起来,李董停下了给亲爹捶腿,然后居高临下站那儿看着张德。
“君未言,臣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