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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声音轻佻勾人,似是二八少女的曼妙,着实让人骚动。

待那竖箜篌余音未断之时,那歌姬婉转唱道:“故穿庭树……作、飞、花。”

余音袅袅,回味非常,且又应景,当真是让人身心舒服。

上个月月中又是一场春雪,令人回想起来,更添三分滋味。

“好!好一个白雪却嫌春色晚!好一个李大郎!”

“这个李大郎,好生有才,如此应景佳作,怎地想得到!”

“无知了吧,李大郎乃是曹国公长子,岂是那些浮夸浪荡子能比的?且李大郎的才学,孔祭酒也是称赞过的……”

李震面有得色,冲四周同学抱拳拱手,然后一脸的风轻云淡:“小弟方才绞尽脑汁,才有此拙作,还望诸位同窗不吝斧正……”

你特么在逗我?

同学们内心是崩溃的,以物喻人用的这般精妙,一百多年后的韩愈表示小意思了。就他们那点墨水,还来斧正?斧劈还差不多。

李震一看装逼也装的差不多了,内心通透愉悦,然后呵呵一笑,冲远处假装自己是外来务工人口的张德颔首致谢。

老张现在有点儿心虚了,钱是捞到了,但特么这帮熊孩子玩法和说好的不一样啊!照这样的场面下去,智障大师会不会出现他已经不想知道,他被大唐君臣打成智障是肯定的。

这尼玛……一个二个都是要疯啊。

都怪尉迟老魔家的起了坏头,以后不带他们玩了!

张德内心默默地发誓。

“懋功,大郎这诗写的好,精妙贴切,尤其是‘惊’‘嫌’二字,简直是神来之笔。汝有佳儿,后继有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