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带的头,自己也要跟上。
司予面对赵星禾的时候跟换了个人似的,照顾的无微不至不说,就没重声讲过话。
凭什么凭什么,司燃月在心底怨念。
“怎么就不想写了?”司予问。
赵星禾坐到了司予的边上,贴着人,手自然就挽住了胳膊,靠上去委屈道:“想回家了,写的手疼。”
司予看了眼似乎在后面还在奋笔疾书的司燃月。
赵星禾懂她的意思,轻轻晃着司予的手撒娇,“那我就在这坐着玩好不好,我不想写了不想写了……”
最后的尾音很轻,荡在司予的耳边,将她心都酥了。
“不写就不写了。”司予非常没有原则的答应了,“这些卷子不写也罢。”
然后正在写着所谓不写也罢卷子的司燃月满头问号。
就这么容易?
不就是撒个娇?这真题就变成不写也罢了?
我擦。
司燃月顿时罢笔,“我也不想写了!”
司予顿时眼一沉。
司燃月无惧直视着司予,也将手搭在了司予的肩头,开始尽量轻柔的摇晃,“妈,我不想写了,我也不想写了可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