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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占领,一边开发,还要一边移民和设置藩王,当然还得和西凉国扯皮。

西宋在中亚的步伐,自然也就缓了下来。

而在察赤、费尔干纳以西,因为没有天山融雪的滋润,气候更加干燥,再也没有伊犁河谷、碎叶河谷、察赤平原那么湿润的地区,富庶的地盘都是大大小小绿洲,非常容易破坏。所以中亚的战争,也就进入了一个僵持期。

暂时不必担心中亚方向再出变故的铁木真,现在可以将他的全部精力都用在对小亚细亚半岛的征服之上了。

顺便提一下,这个时空的铁木真并没有历史上那么残暴。他不是出生在斡难河边那个苦寒之地的蛮子,而是生长在乌拉尔河畔的欧洲人。

东欧大草原和蒙古草原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啊!

虽然铁木真也从小失去了父亲,但是并没有忍受过真正的饥寒,更没有为了一条鱼杀死自己的亲弟弟——居住在乞颜堡的铁木真一家拥有也速该留下的遗产,根本不必为吃喝担心。

而且他从小就皈依了光明天理教,在光明教会的学校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凶性也大为收敛。

后来铁木真虽在大石近卫军少年团中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是训练的艰苦和流浪漠北草原的那种苦难是根本没有办法比拟的。

所以不同的成长经历,也让铁木真对“焦土战术”有着不同的理解。

他虽然下令摧毁了中亚的许多绿洲和城市,但是并没有屠杀那里的居民。而是将他们迁往了乞颜堡一带重新安置。作为一位文明国家的君主,他当然知道人口对于大蒙古国的重要性。也知道农业生产的重要性——其实迁移到乌拉尔河畔的蒙古人已经不再游牧,而是定牧和耕种,变成了定居的民族。

现在被迁移的中亚农夫们得到了乌拉尔河流域和里海北岸的土地。而手工业者和商人们则成为了乞颜堡的居民。

乞颜堡也因此得到了发展,成为了乌拉尔河下游的一座大城市。

而贵族和能够生产兵器的工匠则被迁移到了大不里士,成为了大汗的官吏和工匠。

在来自中亚和波斯的工匠帮助下,铁木真的大军得以在布鲁萨城外建立了临时铸炮工坊,就地铸造了十余门超大口径的攻城火炮。再加上蒙古国通过埃及购入的大周和东宋生产的重炮。

现在的蒙古大军已经拥有了摧毁布鲁萨城防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