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见过老爷。”
阎婆儿行了福礼,还口称奴婢——她并不是武好古的奴婢,只是假装的奴婢,不过一路上还是很认真的在装,显然是个表演艺术家。
“唔。”武好古微有醉意,目光灼灼,望着向自己行礼的阎婆儿道,“阎娘子,你可想名流千古吗?”
名流千古?阎婆儿愣了又愣,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侍寝吗?怎么就千古了?
“想的话。”武好古说,“就脱衣服吧。”
什么意思?阎婆儿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愣愣的杜文玉,杜文玉小声问:“老师,您的意思是让阎娘子把衣服脱了?”
“脱。”武好古点点头,“统统脱了。”
阎婆儿问:“在这里脱?”
“对!”武好古又道,“文玉,你去把门窗都关紧了。”
杜文玉应了一声,就连忙去关好了窗户,正要出门,却被武好古叫住了。
“文玉,你去哪里?”
“老师,奴……”杜文玉回头一看,只见阎婆儿已经很不要脸的在宽衣解带了,她连忙低下头,“奴,奴……”
“文玉。”武好古不耐烦地打断道,“你留下来。”
留下?
杜文玉的小脸刷的通红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了。她早就有和武好古牵手的决心,但是她一直以为牵手这个事儿只能两个人牵,从没想过还可以三个人一块儿牵的。
正在杜文玉羞的要寻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武好古又开口了:“文玉,为师现在就教你画人体了,这人体写实绘画,乃是写实绘画中最为高妙之术,可谓博大精深,为师都没教过你两位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