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孝庵满面春风的就从屋子里面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大蒲扇,看见武好古就问:“崇道,你怎来了?”
“就是来寻你的。”武好古笑问道,“得了一壶好酒,要和你喝上几盅。”
“好酒?”
潘孝庵一愣,然后笑了起来,“是甚底酒啊?”
“是你从没喝过的好酒。”
武好古这话一出,不仅潘孝庵笑了起来,周遭几个閤门司的宣赞和袛候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大郎,你这大舅哥可是个酒鬼,这世上可没他没喝过的好酒。”
“是啊,潘楼街上的潘楼就是他们家的,有甚好酒还有他没喝过?”
武好古笑了笑,冲着这几个和自己挺熟的将门子弟道:“今儿找十一哥还有点私事,就不请诸位一起喝了……待过几日再请你们来喝,保证你们没喝过!”
“好好好,一言为定。”
“十一哥,你去吧,这儿有哥几个替你顶班。”
“那便多谢了。”
潘孝庵也冲着他们拱拱手,又从一个袛候手里接过把油纸伞,就和武好古一起出来,又往东华门去了。
“寻我有甚底事儿?”潘孝庵一边走一边问。
武好古笑道:“喝酒啊。”
潘孝庵一愣,“真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