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是偏向自己这位得力干将的,而且他从一开始也是相信王捕头没有杀人的,闻言,他面色温和的点头:“嗯,本官知道了。”
宁隐:“第三件事——我曾在半年前中毒,所幸的是家里人拼尽全力找到解药,否则我现在只剩一堆枯骨了。而我在调查王捕头被陷害一事时,曾发现,李鸣给 陈皓的这包毒药,就是半年前曾使我中毒的毒药。”
陈皓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县令大惊失色:“还有这等事?”
李鸣连忙为自己解释道:“是,是的,但是半年前的毒药,是陈皓他逼着我的,我不想给,但是我实在没办法,而且,我也并不知道陈皓他拿着那毒药是要毒死 人的。”
话音刚落,他又小声地为自己辩解:“……我,我当时还以为他是用来毒老鼠 的。”
宁隐微笑道:“那毒药是慢性毒,用的药材也算是昂责,一般毒老鼠这类的, 是用不着的——我却不知道,李鸣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连陈皓他要毒药是用来毒人 还是毒老鼠都分不清。”
李鸣惭愧的红了脸,不敢再多说一句。
县令沉下脸,他看向陈皓,而后者现在已经死气沉沉的跪在地上,双目无神, 根本没有辩解的意思,县令道:“那你可有什么证据?”
宁隐点点头,没一会,当归带着豆沙跟板栗来到公堂。
当归板着脸道:“回大人,我家少爷半年前确实是中了毒,当时为了给少爷解 毒,宁家曾派人快马加鞭到药王谷买了解毒所要的药引:千年灵芝跟雪山乌莲。大 人要是不信的话,大可跟药王谷求证。”
板栗年纪小,不记事。
而半年前的事情,豆沙却还记得:“叔叔半年前曾生了大病,父亲说叔叔当时 差点就死了,不过,后来又活了。”
县令心里有底了。
而站在公堂外听审的左无寻眼眸一暗,薄唇紧抿。
宁隐道:“第四件事——鬼力乱神之事向来都是眉萧国所不允的,可是这陈皓,借着河归城逢几十年一遇的旱季,居然找来了什么所谓的无名道长,说是要把曾 家姑娘祭天招雨,这实乃我河归城之耻!”
县令面色骤然大变:“居然还有这等事?”
——用活人祭天,这事眉萧国明令禁止的,这传出去了,他还有何脸面在河归 城做父母官?
这个陈皓,简直无法无天!
“千真万确——”等待许久的曾薇哭着道:“求大人帮帮我!”
说到这,曾昊也是一脸的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