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师徐文远与部下亲口之言,说那徐文远与拓跋野见过面,有密谋,要谋我室韦草原。徐文远之所以能找到我军辎重部落,便是拓跋野私下里告知的方位。”
遥粘蒙德听得这一语,动作一止,站在武器架前动也不动,只有面色阴晴不定。
遥粘布鲁连忙问道:“你真是亲耳听到的?”
“亲耳听闻!”
“可汗,拓跋野那小子果真包藏祸心,却没有想到野心如此之大,可汗,咱们撤吧,先把拓跋人收拾了再说。”遥粘布鲁已然怒不可遏。
遥粘蒙德微微闭眼,片刻之后方才再次睁眼:“离间之计,且不当真。先把这个徐文远拿住再说,便看看他一个汉人,如何在我草原之中逃得回去!”
号角连营而起,一队一队的骑兵打马往北而去。
要粘蒙德也亲自上马,头也不回直奔北方。
遥粘布鲁站在王帐之内,焦急着踱步不止。
六万骑兵霎时间从大同城下往北远走。
余下三万多骑兵,已然开始冲锋上前,亲自上阵,带着无数的土石之物去填那城墙。
大同城内,鼓声隆隆而起,三万骑兵冲锋而来,城上的士卒不断拉弓攒射。
唯有袁青山站在城头,拍手叫好:“好,是太师成了,天佑大华,大师成功了!!!!!”
一旁鲜少说话的种师道,忽然也面露微笑说道:“这世间就没有文远做不成的事情。”
激动不已的袁青山,激动还来不及持续多久,却又是一脸的担忧:“不知太师该如何归来。”
种师道答了一语:“突围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