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实在是该死!

李谷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不说别人,就说他自己,手上也有战争债券,但是以他的能力,想从燕云赚到什么利益,也挺困难的。但是假如组成公司,有人牵头,他坐享其成,绝对是乐不得的。

他能这么想,那些存钱的人,也多半会这么想。

要从燕云发财的人不在少数,肯定会有人愿意将存款变成股票的。

李谷长叹一声,这么一个小手段,就把危局给解了,论起玩钱的本事,他是真的不如叶华!二者简直天地之别。

想想当初,他跟着叶华去了半个月乡下,身体力行,以为把叶华的本事都学会了,现在一看,他还差着太多了,柴守礼拜叶华当老师,要是这小子愿意收徒弟,老夫也愿意拜师啊!

李谷这家伙就这样好,挺喜欢学习的。

他在这里琢磨着,柴守礼简直就手舞足蹈,乐不可支了。

“妙,真是妙啊!”

他欣然道:“师父点石成金,非同凡响,相比之下,当朝宰相简直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老夫以为陛下慧眼识人,要用就用冠军侯这样的,其余的酒囊饭袋,让他们回家抱孙子算了!”

几位相公被气得老脸铁青,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叶华就是个小混蛋,而柴守礼呢,是十足的老混蛋,两个混蛋勾搭在一起,他们可有好日子过了!

魏仁浦沉吟许久,摇头道:“冠军侯,老夫还有一事不解,譬如老夫手里有一万贯存款,我不想投资燕云开发公司,老夫就想要钱,你不是还拿不出来吗?”

柴守礼勃然大怒,师父都想了那么好的办法,你老东西还存心添堵,简直不当人子!

“魏相公,告诉你,谁还敢要钱,就是跟大周作对,就是跟朝廷过不去!杀!统统都杀了!把脑袋挂在城门楼上,我倒要看看,是某些人的脖子硬,还是朝廷的刀硬!”

说着,柴守礼还举起巴掌,对着魏仁浦的脖子,用力划了一下,仿佛要把他的脑袋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