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以来,叶华都是单打独斗,身边的党羽啊,利益集团啊,都没有冒出来,仿佛他就是个孤臣。
其实这是一种错觉,在基层,叶华的实力是很庞大的,比如幽州的杀胡队,洛阳的汇通票号,冠军坊的工人……这些力量平时都藏在注意不到的角落里,一旦叶华遇到了危险,瞧着吧,瞬间都会冒出来。
不过赵二说的也有道理,在朝堂上,尤其是一手建立起来的绣衣使者,不留下自己的痕迹,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不行!”叶华断然拒绝,“绣衣使者要有真本事,光凭着是我弟子还不够!”
赵二险些被师父弄得吐血,他瞪着眼睛道:“师父要弟子怎么样?”
“你要证明自己!”
“怎么证明,请师父出题!”
叶华想了想,“寺庙查了,僧尼送去幽州了,可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束,需要盖棺论定,把事情厘清楚,然后从才能公诸天下。”
赵二立刻道:“师父的意思是……屈打成招,还是编造证据?弟子一定弄得妥妥当当!”
叶华赏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丫的,真是天生的绣衣士,没人比他更合适!
“我要的是真凭实据,彻彻底底,把寺庙经济揭露出来,哪怕过千百年,我们的结论,也经得起推敲,只有这样,才能让所有人信服!”
“要那么麻烦啊!”
赵二挠了挠头,为难道:“师父,你是认真的?”
“没本事就滚蛋!”叶华不客气道。
赵二咬了咬牙,“请师父放心,弟子一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