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相范质,第一个站出来。
他面色阴沉,比寒铁还冷。
“陛下,臣等过去对寺庙僧尼了解不多,误了国事,臣先请罪!”
说完,他带头跪倒!
其他几位相公都跟着,他们的确有罪,朝廷落实均田令,才几年的光景,就有人大量投献田产到寺庙名下,身为宰相,当然有失察之过……
“你们的罪以后再说,先说说眼下的事情,要怎么办?”
范质道:“治乱世用重典,老臣以为,应该立刻调动兵马,施行宵禁,严防有人聚众不轨。还有,此案必须尽快查清楚,老臣愿意请旨,亲自主审!”
“哦?范相公愿意审问此案?”柴荣有些迟愣。
“陛下,老臣主持修订刑律,大周出了这等事情,老臣若是不能依法惩处,实在是有负圣恩,情愿意摘了乌纱帽,将这颗人头交给陛下!”
“嗯!”柴荣重重出口气。
“范相公,你愿意担负重任,朕心甚慰,但愿你能秉公处理。”
“老臣遵命!”
……
范质刚说完,李谷也站了出来,“启奏陛下,三司认为应当立刻颁布旨意,废除寺庙的免赋之权,同时清丈田亩,将他们兼并的田产,发还百姓。臣以为百姓见了土地,就能安心不少,不会出大乱子。”
柴荣点头,“此议甚是,可那些为了逃避赋税,把田产寄在寺庙之下的,又该如何?”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