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多数情况下,尝试的成本很低,即便是伤天害理的事,只要法律没有禁止,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能为所欲为,遵纪守法的人反而会束手束脚。

当然这种情况在海参崴很少存在,海参崴州政府遵循大陆法律体系,在庭审中会配备陪审团,这个陪审团的作用比美国本土很多州的陪审团作用都要大。甚至有些时候,法律也要为陪审团让步,只要陪审团认定的犯罪行为,即便法律没有明确规定,也可以由陪审团适当量刑。

这一点就很恐怖了,有一点必须明确,法律的规范,肯定是落后于现实意义的,很多时候犯罪行为会促进法律的完善,陪审团的意义就在于此,即便是法律没有规定的范围内,陪审团也可以适当量刑,这就给更多人敲响了警钟,别以为法律没有涉及的领域就无法无天,只要陪审团认定的犯罪行为,即便是处于法律空白,那么犯罪行为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当然了,海参崴州的这种模式在法理上是不规范的,但是谁又会在意呢,对于犯罪分子,人人咬牙切齿,哪怕是有时候陪审团的量刑超出常规,也没有人会责怪陪审团制度太过苛刻。

好吧,其实在华人群体中,基本上不存在这种现象,华人中盛行的宗族惩罚,其实就类似于陪审团制度,很多时候,宗族间约定成俗的常规,比法律更具有约束力,谁会为了一个罪犯冒天下之大不韪呢?华人中还有“大义灭亲”的说法呢,这不是冷酷无情,这叫舍小家为大家。

海参崴州的陪审团成员并不是固定的,一般情况下,海参崴州会组建接近二十人的陪审团,其中一半成员是州议员或者市议员,剩下的一半人中,又有一半是资深律师,然后才是居民代表。

这个居民代表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担任的,海参崴州有很多民间组织,比如步枪协会,比如农业协会,又比如各地的华人商会,最后的代表从这些民间组织中产生,他们这些人对于规则的破坏者,同样是深恶痛绝,所以在海参崴,如果一个人违反了法律,或者是行为触及到全社会道德底线,那么他一定会付出深刻的代价,这会让他铭记终生。

“莱恩,要重视提高女性的作用,不仅仅是在家庭中,很多不需要沉重体力劳动的工作,女人会比男人表现的更好,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海参崴州,是全美最重视女性的州,现在本土的女性还没有投票权吧,你说,如果海参崴的女性拥有投票权,这个主意怎么样?”李牧愿意提高女性的社会地位,但不能是强迫性的,要让全社会达成共识。

很遗憾的一个情况,现代社会,虽然名义上是父系社会,男性在社会中处于主导地位,但是在家庭中,维系一个家庭的纽带往往都是女性,但是女性却没有取得和社会角色相匹配的社会地位,这让李牧很遗憾。

当然了,李牧也绝对不希望,海参崴州提高女性地位的做法会发展成女权运动兴起的起源,其实李牧不反对女权运动,但是李牧反对一切借口女权运动挑起的纷争。

另一个时空,共和国的女权运动就到了一个变态的程度,很多人喊着女性要自立自强,但是却不了解“自立自强”这个词的含义,要想自强,首先要自立,很多女孩挣着三千块的薪水,却希望有月薪三万块的男友,而且还要完全支配男友的收入,自己在家庭中居于主导地位,这是一种对自我定位的不清晰,哪怕找到这样的男友,最后男友也会不堪忍受离她而去,而如果找不到的后果更严重,那就成了所有人都不符合他们的标准。

其实这种时候,更多的是应该考虑,是不是自己的要求不切实际,“凤凰男”相对应的是“孔雀女”,这两个词其实原本都应该很励志,但是时代赋予了这两个词太多的负面信息。

也不能怪她们,在那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又有多少人能保持自己内心的坚持呢?

李牧自己都保持不住。

“投票权,这当然很好,但是我们无法回避一个问题,大多数女人没有工作,她们的日常是为家庭服务,很少出门,不了解外界事物,不知道社会发展到什么程度,那么这样怎么能保证,她们就能把自己的神圣一票,投给正确的那个人呢?”莱恩·马修不反对给女性投票权,真正让莱恩·马修担心的是,女性并不能保证她们的投票,能起到应有的作用。

和理性的男人们不同,女人大多数是感性的,这也就意味着,她们的选择,很容易受到客观环境的影响,这很危险,共和党占据绝对社会优势的时候,女人的选票无足轻重,但是现在民主党正在逐渐威胁到共和党,票数正在逐渐接近,莱恩·马修不想看到任何意外,哪怕仅仅是可能的意外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