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骚和圣地亚哥之间已经能互通电报,所以圣地亚哥那边船刚刚离港,拿骚这边儿就能收到消息。
“他们所谓的军舰呢?有没有打听到?”克鲁斯关心即将面对的对手,如果真像沙律所说,他们雇请了军舰护航,那么克鲁斯还真没有下手的机会。
“没有,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和关塔那摩的美国海军没有联系,所以如果他们要请军舰护航,那么只能从纽约过来。”老头嘴角的嘲讽一闪即逝,如果不细心观察,根本就注意不到。
所谓的贵族风范,是不能用“嘲讽”这种有失礼仪的词汇来形容的,哪怕确实是嘲讽,他们也会说得无比正经,给人感觉都是自己的错,别人肯指出,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从纽约到拿骚,即使是最快的军舰,也要六天才能抵达,而从时间上计算,即使美国海军现在从纽约派出军舰,恐怕也无法准时抵达拿骚。
换句话说,沙律恐怕得不到他想要的护航了。
“不不不,我们不能大意,华人世界有一句名言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所以沙律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克鲁斯不想冒险,即使是这一次放过沙律,将来还有大把机会。
只有千日做贼,可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那么,我们这一次就放过他们。”老头的言语间充满了不确定性。
果然,克鲁斯没那么好说话:“放过他们?为什么要放过,他们以为躲到拿骚港里就完枕无忧了吗?我要让他们明白,大海,永远是我们说了算。”
克鲁斯想玩一票大的,哪怕会因此给拿骚港带来伤害,影响到肖恩·布拉德利的声誉,克鲁斯也顾不得了。
“进攻拿骚港,这不太好吧,总督先生恐怕会很不高兴。”老头眉头紧皱,并不认为克鲁斯的选择是正确的。
“他能有什么意见?只要把该给他的那一份给他,他就会像条狗一样向你摇尾巴。”克罗斯肆无忌惮,并不担心被花园外的仆人听到。
就在克鲁斯看不到的地下深处,有一间面积并不大的密室,密室里,肖恩·布拉德利的耳朵贴在一个铜管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弗莱,咱们得小心点,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里姆肯定会追究责任的。”大巴哈马岛,秦猛跟着李飞不停的念叨,脸上的表情惴惴不安。
“我说你是不是没事干啊?炮艇的改装都做完了吗?学习操炮的弟兄们都安置好了吗?实在没干,没事干,你坐船去督促下,看看那该死的电缆什么时候能铺到迈阿密。”李飞一连串的问题砸过去,砸的秦猛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