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加菲尔德确实是刚刚回来,桌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人刚坐下还没有喘口气,李牧就敲门而入。

“里姆,你怎么在这?”詹姆斯·加菲尔德惊讶,随机就回过神来:“哦哦哦,参议院正在进行投票是吧?”

“没错,该死的投票已经进行了三轮,全都是不分上下,詹姆斯,能不能帮个忙,或许我们只需要一票,就能让纽约获得胜利。”时间紧迫,只有十五分钟,李牧没时间慢慢聊。

“我有什么办法呢?那可是参议院,我只是众议员。”詹姆斯·加菲尔德耸肩,不是不想帮忙,实在是爱莫能助。

“詹姆斯,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实际上你应该知道,就算国会不把独立百年展览会放在纽约,纽约也会组织自己的博览会,那我们脸上都不好看,而且效果还不会好,反倒是平白让人看了咱们的笑话,所以我认为你应该把这些告诉布莱恩,我想布莱恩一定会做出明智的选择。”李牧不东拉西扯,直接挑明底限,今天这锅肉要是不让我吃,那我就把桌子掀了,大家都吃不着。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纽约有这个底气,换成是保罗,他估计不敢用这种带有威胁性质的态度和詹姆斯·加菲尔德说话。

说到底,美国政府是为商业大亨服务的,民选政府都是这个毛病,李牧这样的大企业主手中掌握着选票,所以李牧对政治家没有多少尊敬,至少政府里的那种阶级意识对李牧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里姆,这种话不需要我去告诉布莱恩,布莱恩肯定是知道的,虽然我和布莱恩关系不错,但李牧你要知道,我不能干扰别人的选择,不管布莱恩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那都是布莱恩的意思。”詹姆斯·加菲尔德对自己的老朋友还保持着尊重。

“好吧詹姆斯,你是对的——”李牧放弃说服詹姆斯·加菲尔德。

詹姆斯·加菲尔德说的虽然没错,但李牧知道,这是因为李牧在华盛顿还缺乏足够的影响力,如果李牧在参议院能有十位以上的支持者,那么谁都不敢轻视李牧的意见。

出了詹姆斯·加菲尔德办公室的门,李牧仰天长叹。

屋顶中央是华盛顿的画像,左边是自由女神的画像,右边是胜利女神的画像,周围还有其他十几位女神,一共是十三个,这代表着美国最初的十三个州。

这十几副组图是意大利画家康士坦丁·布伦米迪的作品,只可惜康士坦丁·布伦米迪在画这些画的时候,从脚手架上跌落,几个月后就去世了,随后布伦米迪的学生完成了剩余部分。

当看到华盛顿的画像时,李牧突然福至心灵,招手把严顺叫过来,让严顺以最快的速度去请埃布尔·科尔宾。

埃布尔·科尔宾抵达参议院的时候,第四轮投票已经结束,结果是令人无语的35票对35票。

“里姆,我能做点什么?”埃布尔愿意帮忙,但却不知道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