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亨利太太就学会了这些?”李牧大摇其头。

初雪红着脸抬头,这才发现李牧面前有一个镜子,自己的小动作被李牧看的一清二楚。

“没有,没有,我只是闻闻看该不该洗——”初雪小脸通红,连谎都不会撒。

李牧的衣服都是初雪一手操办的,不管衣服脏不脏,每天换洗是必须的,初雪能想出这个借口也算是有急智。

“别解释,解释就等于掩饰,心里没鬼这么慌干什么?”李牧不给初雪留面子,这种歪风邪气坚决不能助长。

初雪哼唧着不说话,蹑手蹑脚去吧醒酒汤给李牧端过来。

李牧端起碗一饮而尽,抹抹嘴就去洗手间洗漱,其实李牧也没喝多少,一点醉意也没有,只是不忍心看初雪伤心,所以李牧才把醒酒汤一口喝光。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等李牧裹了浴巾走出洗手间,初雪还没走。

“早点睡,明天咱们还要去《时代周刊》总部看看,你到时候检查下他们的账目有没有出入,咱们可不能让塞缪尔那家伙黑了咱们的钱。”李牧一边说一边往卧室方向走,那边严顺已经搬过来铺盖,晚上准备睡客厅。

这一次去古巴,初雪就是李牧的私人管家,李牧带的钱都由初雪负责保管,光是现金就有二十万美元之多,银行的支票更多,不记名支票达到百万美元之巨,这都是留着到了古巴收买古巴共和国政要用的。

其实李牧住的是套房,一共有三个卧室,李牧和严顺、初雪完全可以一人一间,不过严顺习惯了晚上睡在李牧门口,所以经常是睡在沙发上。

这个习惯不大好,这要是再过几年,让严顺晚上睡在门口说不定要出事。

目前来说还没问题,李牧和初雪年龄都还小嘛,就算是李牧想干坏事也是有心无力。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李牧带着初雪坐进马车,在二十几名枪手的保护下前往《时代周刊》总部。

自从长街遇袭之后,李牧现在和惊弓之鸟差不多,动不动身边就是十几二十人,还都和李牧是一样的装束,连骑的马都差不多,这能最大程度避免危险,就算是在斯普林菲尔德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