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你的你就拿,该拿多少拿多少,这是你应得的。”威尔不客气,做主就做主,反正威尔也不会亏了李牧。

来到医院,医生把歪歪扭扭的绷带拆开,然后清洗伤口、缝合、重新包扎做得有条不紊。

布雷斯塔表现的还是坚强,缝合过程一声不吭,看得急诊室里的小护士眼泛桃花。

布雷斯塔也挺机灵,伤口还没包扎好,布雷斯塔就开始和小护士套近乎,三言两语就把小护士逗得花枝乱颤,看样子用不了几天就会心甘情愿为布雷斯塔生猴子。

李牧和威尔待在病房门口没进去,威尔还在大肆吹嘘刚才是多么的英明神武,李牧这会儿也心情大畅,即解除了隐患,又发了笔意外之财,真是心情想不好都难。

毕竟是死了好几个,必要的笔录还是要做的,下午回到警察局,威尔终于遇到了麻烦。

“威尔,威尔,威尔——”一名同样佩戴着警徽的干瘦中年人鼓着掌在斯普林菲尔德警察局门口欢迎威尔,不过看上去没多少欢迎的样子,反而是嘲讽的意思很明显。

“怎么,你这个卖屁股的有意见?”威尔不客气,坐在普罗米修斯背上居高临下一脸的蔑视。

“哼哼,咱们的威尔警长好厉害,今天不仅带队围剿了洛克·布罗德,为世界人民除此大害,而且净化了斯普林菲尔德的社会风气,拯救了两名失足妇女的灵魂,真令人感动,我都快哭了——”干瘦中年人也不生气,虽然停止了鼓掌,但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

对哦,李牧这才想起来,据维恩说,洛克·布罗德他们是从酒吧带走了两个女人的,听这意思,威尔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那两个女人还在房间里。

房间里当时一方是悍匪,一方是警察,双方生死相搏,那两个女人的命运显而易见。

“误伤在所难免,你个卖屁股的去年在大街上和强盗枪战,同样误伤过市民,现在来装什么圣人?”威尔不屑一顾,也没把误伤这种事放在心上。

十九世纪是个标准的父系社会,女性基本上没什么权利,连选举权都没有,美国要到1920年,女性才能拥有选举权,所以可想而知此时女人的社会地位,更何况那还是两名在酒吧里工作的女人,更没人在意他们的生死。

但对于李牧来说不是这样,虽然那两个倒霉的女人和李牧没有关系,但李牧还是感到不安,如果不是因为李牧,洛克·布罗德他们就不回来斯普林菲尔德,如果他们没来斯普林菲尔德,就不会把她们从酒吧带走,他的死确实不怪李牧,但和李牧有因果关系。

所以李牧这会儿已经决定,不管怎么样,李牧都会找到那两个女人的家庭,看看能不能帮到他们,也算是求个心安。

“操,我那只是个意外,并不是故意伤害他们,可你明知屋内有平民,还是悍然发动进攻,你特么这就是谋杀。”干瘦中年人终于不复忍耐,言之凿凿的看样子是要坐实威尔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