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患之心里透亮,眼前这个人一看非富即贵,这个时候也是淡定从容,必然不是简单之辈,没那么容易解决。
但周患之不着急,在京城,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一个人,不知道多少人在他的手里生不如死,最后乖乖跪在他身前,任由他摆布。
朱栩看着这个校尉,好奇的道:“你就这么抓走我?你看,我穿的,我带的人,怎么也不简单,就不怕踢到铁板?”
这个校尉一身的煞气,显然是从疆场退下来的人。
他名叫王周,是在云南剿匪受伤退下来,入巡防营不足一年。
王周面无表情,道:“你擅闯酒楼,殴打客人,我拿你没有任何问题,审讯一番后,就会转到刑部,我只是履行职责,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朱栩怔了怔,这个校尉说的还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抓不到丝毫的把柄。
只是,若是寻常百姓,怕是不能活着走出巡防营了。
周患之目光冷静,嘴角勾起,丝丝寒意弥漫。
他还在等,等朱栩的手段。他知道,这件事或许才刚开始,但他有信心将事情掌握在手里!
朱栩身后的暗卫目光阴沉,只要这个巡防营校尉刚妄动一步,暗卫就会出手。
朱栩摸了摸下巴,好一阵子才看着王周道:“我记得巡防营现在是归内阁管的吧?是周阁老负责?不瞒你说,周阁老在我府上吃过饭,不止一次,今天还约好了。”
王周眉头一皱,继而道:“我说过了,我只是例行执法,如果你觉得有不妥,可以通知巡城御史,也大可以派人同知周阁老,我可以等,或者你有其他关系都可以搬出来,看能不能压倒我放你走。”
朱栩看着王周,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窗外。
王周的大义凛然,让他有种他是为非作歹的富二代,即将搬出老爹来压人的无用混账。
朱栩转头看向小脸如常的小家伙,笑着道:“煓儿,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