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连忙道:“还是夫人想的周到,奴婢就想不到这么多。”
少妇妩媚的白了她一眼,道:“京城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婢女道:“没有任何动静。傅昌宗已经回到京城,陕西的事情全数被压了下去。不过温体仁等人的处置还没有下来,朝廷那边一直没有提,乾清宫也没有说法。”
少妇神情微敛,道:“老爷说过,当今皇帝最可怕的不是他的手段,是他的耐心,为了一件事,能筹谋十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耐心更可怕了,你通知京城那边,让他们不要乱动。周应秋,不要妄来,这个人最是阴险,千万不能阴沟里翻船。”
婢女一脸严肃,道:“是,奴婢这就去告诉他们。”
“对了,不要飞鸽传书了,用密语。”少妇连忙又提醒,道:“现在万事都要谨慎,不能被人抓到尾巴。不干净的地方要立刻斩掉,绝不能给人顺藤摸瓜的机会!”
“是!”婢女越发认真的道。
少妇点点头,刚要挥走婢女,忽然又道:“老爷现在在哪里?”
婢女抬头看了眼少妇,低声道:“奴婢不知。”
少妇的脸色陡然转冷,哼道:“又去那个贱人那里了!不要被我查到,否则我就让那个贱人知道什么是人彘!”
婢女低着头,不敢吭声。
当毕自严第二次要求见布木布泰的时候,巩永固等人遇到了难题。
毕自严毕竟是当朝“首辅”,可以仗着身份拒绝一次,打起官司也能找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可要是拒绝第二次,任谁也不会觉得他们不是故意的。
巩永固看着布木布泰,思索着道:“娘娘,若是见了,毕阁老当面提要求您肯定不好推脱,且有些事情也不能让毕阁老知道,面肯定是不能见,得另想办法。”
布木布泰搂着朱慈熠,小家伙正在玩一个积木,布木布泰一边陪着玩,一边说道:“三殿下生病了。”
巩永固一怔,看着活蹦乱跳的朱慈熠,旋即连忙大喜道:“娘娘高明,下官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