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鼎孳的花船很快靠岸,三人径直走向扬州府方向。
就在他们走后,一个花船也悄悄口岸,船上三个人都在暗中,看着龚鼎孳三人走了,这才上岸。
三人一身的紧身衣,都是一副大户的看家户丁模样,但身形精壮,神态冷静,脸上有着煞气。
“他们这是要去扬州府?”
“没用的,两个妓女已经被沉河,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
“只要这个案子不破,这件事就不会了结,京城那边已经炸锅,据说已经有数百封弹劾奏本入了内阁。”
“恩,不要惊动他们,我们只要看着事态发展就行,千万不能露出马脚来。”
“好,走,这里不能多待。”
三个人说着,便快速上岸,转瞬消失中黑夜里。
龚鼎孳三人没有进扬州府,而是入了府兵衙门,这里是总督府直辖,外人很难插手进来。
没多久,朝廷钦使抵达,要从总督府借兵查案的事情,传遍了扬州府,继而蔓延下整个南直隶。
暗中的人都在冷笑,想要看着龚鼎孳的笑话。
冯江峰以及整个南直隶的上下官员都在看着,这个案子干系太重,他们都希望尽快破案,又不能亲自插手,以免事态升级,落入口实。
但是,一连三日,龚鼎孳等人都躲在衙门里闭门不出,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仿佛消失了一般。
冯江峰按照礼节当天就去拜访了一次,却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被搪塞而出。
冯江峰是急躁之人,眼见龚鼎孳不上心,他一天十遍的催促着刑狱司破案,将一群人都快逼疯了,满扬州府的查案,抓人,可依旧一点线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