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明,要说了解当今皇上的,他叔父绝对是独一无二!
很快,曹家赶客的消息传遍京城,引出了不知道多少风言风语。
“人家曹家是什么,岂能是咱们这种无名无姓能去攀扯的?”
“可不是,听说一个员外郎只是争辩了几句,就被他们家丁给打出来了,是真打……”
“嘿嘿,曹家真是了不得,要不是皇上宠信,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可不是,曹家这些年犯的纲纪还少吗?曹鼎蛟结交那么多人,不就是拉帮结派?要不是曹家人,早就满门抄斩了!”
市井上流言纷纷,到了一定层次就不同了。
沈珣正在礼部,听着家人来的奏报,若有所思的点头,道:“那就不要再送了。”
家丁一怔,道:“老爷,你怎么说也是一部尚书,曹家这么做太过分了吧?”
沈珣摆了摆手,道:“告诉夫人,家里不准乱说话,这件事我会与曹大都督说的。”
家丁见他们家老爷要亲自出面,这才满意的道:“是,小的这就去回去告诉夫人。”
沈珣等家丁走了,才自语道:“曹文诏到底是聪明人。”
靖王在督政院收到消息,脸上微笑,对着班房文书,道:“给曹大都督递给话,就说有空给本王回话,本王要请他吃饭。”
“是。”文书道。
另一边,毕自严的班房也发生类似的事情,但他只是皱了下眉,就打发了通报的郑友元。
郑友元走出门房,表情有些奇怪,毕阁老的神色,似乎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