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这是要干什么?这么大的动静?”
“怕是有人作乱吧?听说前不久皇帝在河间府遇刺……”
“这个不是由东厂在查吗?怎么顺天府跟着凑热闹?”
“河间府不是也归顺天府管吗?可能这是急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猜测不断。
毕自严已经出了城门,还是有不断收到消息,当看到顺天府抢先出手的时候,轻叹了口气。
“老爷,真的不管吗?”坐在马车前面的管家,神色担心的道。
毕自严微微摇了摇头,道:“管不了了,任由魏忠贤折腾吧。”
管家没有再说,在巡防营的护卫下,毕自严走在官道上,快速的奔向河南。
东厂内,魏忠贤看到顺天府抢先动手,嘴角勾了勾,转头向魏钊等人道:“你们也去,他们既然拿大头,你们就拿小头!”
魏钊抬头看了眼魏忠贤,犹豫了一下,道:“是!”
魏钊一走,魏忠贤转身进了他的书房,挪开书桌后的椅子,先开地板,走入下面的密室。
在黑暗中走了很久,他推开一道书柜,走了出来。
他一身蟒服,一举一动,不怒自威。
魏忠贤一出来,屋里有四五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起身,走过来神色颇为恭敬的道:“见过公公。”
魏忠贤神色不动,环顾一圈,道:“诸位公子都是勋贵之后,若不是皇上大开杀戒,几位即便无法继承爵位也相当显赫,怎么可以向奴婢一个阉人行礼。”
几人都是一脸肃色,领头一个颇为高挑的年轻人道:“公公对我等有再造之恩,岂是一个礼可以报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