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廷弼与毛文龙跟着明白过来,心里一直悬着的一颗心也算落下。
申用懋见众人的表情都放松了,暗自点头,旋即就道:“这件事需要诸位大人鼎力相助,务必给建奴一个深刻教训,再不敢妄来!”
“遵命!”
一干人哪里还有意见,都抬手领命。
没有多久,从山海关一匹匹快马奔出,一只只信鸽翻飞。
整个辽东都动了起来,从鸭绿江往西,大凌河往北,大明的军政情三部分都被调用。
太子河畔,东江镇副总兵张盘亲自带兵,密布在河对岸,望远镜遥望着对岸。
大凌河堡,朱梅站在城上,一个个大篮子升起,注视着北方的一举一动。
明朝这边是内紧外松,小动作很大,可并不足以引起外人主意。
两天后,沈阳,夜黑风高。
代善府邸。
硕托一脸严肃,坐在椅子上。
他对面是六个亲兵,每一个都神色异样,对视来对视去。
好一会儿,其中一个才道:“贝勒,真的是大贝勒的命令吗?”
他们嘴里的大贝勒,就是代善,一直被羁押在明朝,生死不知。
硕托沉声道:“信你们都看过了,我阿玛现在是明朝副总兵,有吃有喝,你们是跟我走,还是留下来饿死,我不逼你们,你们自己选!”
几个人确实都看过了代善的亲笔信,确认那是真的,对视一眼,立即全都单膝跪地,沉声道:“我等愿追随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