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化淳道:“还不知道,东厂那边说,太过突然,涉及的地方、人数众多,一时间难以核查清楚。”
朱栩点头,笑了笑,道:“传旨江苏,让他们闹几天,不要急。”
曹化淳稍稍犹豫,道:“皇上,要是放任下去,周边也要有影响了。”
南直隶曾经掌握不少权力,若是有心人联合起来,确实能够发生不少“大事”。
朱栩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光,道:“不着急,让鱼儿跳一跳,这才好撒网。”
曹化淳明白朱栩的意图了,应了一声,匆匆又离开。
平王坐在那,动了动身体,抬手道:“皇上,南京,江苏的事情,还是宜早不宜迟的。”
朱栩又喝了口茶,站起来道:“皇叔,觉得靖王此人如何?”
所谓的靖王,前不久还是靖江王。
平王一愣,他与靖江王并不熟悉,接触不多,想了想,看着朱栩道:“为人正直,可堪大用。”
朱栩不置可否,望着宫外,心里涌动着一股难以遏制的兴奋。
信王的动作很快,当天就召集六部尚书,当晚就撤回了巡防营。
三十多个王爷,在吉王,衡王等四个人头的威慑下,老老实实的交出了一切膳田,私产,虽还有藏匿,也逃不过早有准备的东厂,全数被连根拔起。
信王虽然背了黑锅,本想也从中捞取好处,比如就想要充实国库,结果只有少量银子入了户部,大量的膳田,铺子,各种产业,都在户部的一番操纵下,奇怪的消失无踪。
各个王府也都被查封,众位王爷们都搬入了十王府,接着朝廷又另外在城东开辟,集中整修了一块非常大的集体院落,将这些郡王都迁入进去。
各府都委派了新的长史,承奉司内宦,重新厘定了岁禄,各种补贴,以确保宗室的生活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