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昌宗一怔,道:“你不是坐马车来的?你走来的?”
朱栩嘿嘿一笑,将刚才的事情给说了。
傅昌宗一脸无语,他这侄子,聪明的时候然他惊为天人,小孩气的时候让他又无话可说。
“傅涛。”
傅昌宗对着门外喊了一句。
门外一个十八九的青年推开门,走进来,微微躬身拜道:“爹。”
朱栩一看就神色哑然,这位表兄当初被他撞破好事,差点不行了,因此朱栩是他的心里阴影,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和朱栩碰面的。
朱栩在傅昌宗之前,模样夸张地喊道:“哎呀,大哥,好久不见啊。”
傅涛一个踉跄,差点夺路而逃。
傅昌宗呵呵一笑,对着朱栩摆了摆手,道:“好了,涛儿,你去找辆马车送栩儿回宫。”
傅涛抬起头,脸色蜡黄,嘴唇都白了,一脸可怜兮兮看着傅昌宗。
傅昌宗一见他这模样,顿时大怒道:“不成器的东西,让你去你就去!”
“是是!”
傅涛很怕这位父亲,当即连连点头,转身就向外跑去。
朱栩啧啧称奇,转头看向傅昌宗道:“舅舅,大哥这三年都还没好啊?”
傅昌宗脸色也有些尴尬,又有些愁绪的道:“其实涛儿这孩子其他都好,不见你的时候也很正常,唯独见了你跟猫见了老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