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郝摇旗那厮答应一同进兵了吗?”
郑森刚回营地,郑鸿逵便急不可耐的问道。
郑森淡淡的看了郑鸿逵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我就说吗,郝摇旗不过是莽夫一个,很好说服。只要这才咱们两家能够联合出兵打下武昌,便能把过去的事情搪塞过去,咱们两家都和解了,齐国公陈越总不能再对咱们问罪。”郑鸿逵搓了搓手,欣喜地说道。
“郝摇旗不是一个莽夫,其心中颇有智谋,此次也不是我说服与他,而是人家早有打算出兵武昌。论看形势辨风头,郝摇旗不比咱们差!”郑森淡淡地说道。
“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勇之夫,在大明毫无根基,如何能与咱们郑家相比!”郑鸿逵笑着不以为意道。
“哼,郑家人若是不能团结,对自己人也要施无耻的手段,郑家虽大,也离家破不远!”
看着郑鸿逵那笑嘻嘻的样子,郑森忍不住刺道。
郑鸿逵脸上笑容一僵,“大木,你还在嫉恨叔叔把你软禁起来吗?并非叔叔想那么做,而是你爹命令叔叔那样,叔叔也是毫无办法!”
“为人子者当尽孝,为人臣子者当尽忠,为人下属者当尽责!我是大明的巡抚,二叔你是大明的总兵,出兵在外我们为的是国事,岂能以郑家一家之私损害国事?于私你是我的叔叔,于公我是巡抚是这支军队的最高统帅,你是我的下属。岂有身为下属者对主帅下药并施以软禁?”
郑森语气虽然平淡,却直指郑鸿逵公私不分以下犯上,顿时让郑鸿逵脸上有些挂不住。
“事情做已经做了,难道你要想朝廷坦白我郑家的阴谋并把你叔叔交给朝廷处置?若你真能狠心若此,那也由得你,你叔叔我就站在这里,是杀是刮任由你的便,你就做你的大公无私大义灭亲吧!”
郑鸿逵说完,气哼哼的甩帐而去。看着郑鸿逵的背影,郑森只能摇头叹息。
“巡抚!”部将郭廷和廖敬走入大帐,向着郑森叉手行礼。
“郭廷,你为先锋,带领一百艘海船为先锋,明日一早向武昌贼军水营发动强攻。廖敬你统率锐士营为中军,随我一起出击,随时准备支援郭廷。”
郑森直接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