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诗呢!梁焕平闻言顿时气结,一扭头颅,不再理会陈越。
“堂堂华夏地;
虏骑肆意驰;
满堂宴饮者;
尽是螟蛉子!
当初侯爷在通州时一首五言绝句,骂遍了尸位素餐之人,下官可是佩服的紧呢。”
马名录却笑着凑趣道。
“前不久侯爷在南京时做了一首七言:
‘战罢秋风笑物华;
野人偏自献黄花。
已看铁骨经霜老;
莫遣金心带雨斜。’
英雄气概、侠骨柔肠,下官自愧不如。”
听了马名录的赞叹,陈越顿时汗颜了起来,在通州写的那首纯属自己有感而发胡诌了几句,南京的诗却是抄袭张煌言的。
“胡乱诌了几句,没想到竟然传到了马府尊的耳中。”陈越汗颜道。
二人说说谈谈,马名录进士出身肚子里的墨水自然非陈越能比,再加上为人风趣健谈,和他聊天如饮醇酒,陈越感到非常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