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既不得罪陈越又能把其赶走就好了。”侯方域喃喃的道,平南军呆在南京这些时日,宛如一块大石压在了南京城上的上空,呼吸起来都那么的费力,若是能把陈越赶走,对所有的文官以及士绅士林中人都是一件好事。
“也许,我可以想法试一试。”钱谦益寻思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微笑。
……
“是什么风把钱大人您吹到了我这地方?”看到钱谦益前来拜访,陈越很是惊讶。
把钱谦益让到正厅,分宾主坐下,丫鬟上了茶水。
“假山瀑布,小桥流水,丝竹声声,烦恼尽消,这魏国公府可真是一个好所在,平南侯好福气啊。”钱谦益笑道。
“呵呵,暂住而已。”陈越微笑道。
“以平南侯的功绩,陛下把这个府邸封赏给您也是理所应当,不过平定叛逆也有十来日了吧,陛下为何迟迟没有封赏侯爷,侯爷您不觉得奇怪吗?”
钱谦益肃容问道。
“还请钱大人指教!”陈越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无他,陛下只不过是不知道该如何封赏罢了。侯爷您刚刚以救驾之功得封侯爵,这次又迅速平定了福王之乱,按照这个功劳爵位再升上一级理所当然。可是侯爷您才刚过二十岁,若是现在就封您为公爵,以后您再立大功又该如何?您是大明的柱国良将,陛下不能不用,可又不愿将来功高不赏导致君臣之间出现嫌隙,所以陛下也很为难。朝廷以及多日讨论该如何封赏于您,可一直拿不出具体的主意,就是这个原因。”
“那钱大人以为,本侯该怎么办?”陈越问道。
“侯爷您不是已经拿定了主意吗?”钱谦益微笑道。
“哦!何以见得?”陈越饶有兴趣的问道。
“侯爷您自入南京以来,虽然看似飞扬跋扈,其实做事都有深意。您拿下一干勋贵为陛下为朝廷弄到了大量的钱财,这本是好事谁也说不出什么,可您偏偏同时又抓了很多士绅,这可就得罪了许多的官员。
同时,您又霸占了魏国公府,须知道这魏国公府当初可是太祖未称帝时的吴王府,岂是能随便霸占?以侯爷您的睿智不会想不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