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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银子就这么分了,不过咱们还需要算算以前的帐!”陈越话锋一转道。

“以前的帐?以前什么帐啊!陈越,陈越兄弟,以前我,我可待你不薄啊!”麻杆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一脚把肥壮的吴良踹昏了过去,麻杆实在是被陈越的雷霆手段吓破了胆子。

“是吗?那咱先说说这次我头受伤的事情,咱们三个夜里一起去东城李家偷驴,为啥你们两个牵着驴逃了,留下我一个人阻挡追兵,让人打伤了脑袋,差点死去!麻杆哥,这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

“是,陈越兄弟,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可是哥哥我也连续请你吃了几顿饭啊!”麻杆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只吃几顿饭就完了?卖驴的钱呢?我养伤的钱呢?我的营养费呢?”陈越冷冷的逼问道,想起前几天躺在床上吃着猪食一般难以下咽的东西,他的心就火大。

“卖驴的钱,卖驴的钱我和吴良去了一趟翠云楼,花光了。”麻杆苦着脸道。营养费,那是什么玩意?

“去了翠云楼啊,那你怎么没想着兄弟我呢?”陈越调侃道。

麻杆擦了把脸上的冷汗,心说你那时不还是个傻子吗,我怎么会领着个傻子逛青楼?还不让人笑死,可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这件事你们俩得补偿我,就补偿我一百两银子吧!”陈越说着从麻杆手里抽出了一张银票。看着手中的银票被抽走了一张,麻杆的心疼得一哆嗦。

“还有上个月,你们俩拉着我去看李寡妇洗澡,让我当肉梯你们俩轮流踩着我的肩膀看二楼的李寡妇洗澡。被人发现后,你俩撒丫子就跑,留下我顶雷,害得我被送到官府,用枷锁枷在顺天府衙门前三天,你说这事怎么办?”

麻杆又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心中这事能赖我吗,我们俩都知道逃跑,谁让你傻乎乎的呆在哪里不动呢!

“没说的,这事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损失,必须赔偿,就赔一百两银子吧。”陈越说着又从麻杆手里抽出了一张银票,麻杆只觉得心都是痛的。

“就被枷在顺天府衙门前三天,用不着这么多银子吧?”麻杆苦着脸,试图讨价还价。若是被枷在顺天府衙门前三天就值一百两银子,他宁远每天被枷在那里!

“怎么用不着,你感受过蹲在衙门前风吹日晒的痛苦吗,你感受到过被人指指点点当作傻子一般对待的痛苦吗?这件事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损失,让你补偿一百两算是少的了。”陈越气愤填膺的怒斥道。

你那时不就是个傻子吗,还怕人看?麻杆心里腹诽着。可是看着故作愤怒的陈越,麻杆知趣的闭上了嘴巴,在对方强大的武力面前,靠语言讨价还价是苍白无力的。

“上上个月,你们俩拉我去……结果……必须赔偿!”

“半年前,你们俩拉我去……结果……必须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