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消息灵通的很。”良久,景治帝才冷哼一声,闭着的眼睛射出阴毒的光来,“朕还没死,这南郑的主还轮不到他来当——”
地上的两人不敢开口。
“人死了?”景治帝又开口。
“是,属下亲眼看到摔下去的,那么高的距离,非死即残。”黑衣人立刻说道。
鹤灵看了一眼黑衣人,心里叹了口气,非死即残,只怕你们也离死不远了。
果然,气氛立刻冷了下来,景治帝虽然卧病在床,可是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掌控生死的威压不用刻意显现。
黑衣人立刻磕头。
“主子,是太子殿下的人步步紧逼,从一开始就有所准备。”黑衣人立刻说道,那额头磕在了瓷片上,鲜血直流,却不敢动。
“太子殿下?朕让他是太子他才是太子……”景治帝不爽地说道,还没说完,顿时没完没了地咳嗽了起来。
鹤灵立刻向前,帮着自个主子顺着气。
黑衣人不敢说话,知道自己只怕没命活了。
“皇上,太子殿下如今在朝中的势力已稳。我们的人动手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黑衣人意外鹤灵会帮他说话,有些意外,更是感动。鹤灵并不是太监,是什么原因成了太监的,他们比谁清楚。
“既然如此,我要你们何用?”景治帝挥开鹤灵,他还没死,一个女人而已,那个女人被郑伯定抢了,如今他抢走他女儿又有什么错。
鹤灵不敢再劝,景治帝越想越激动,咳嗽顿时就停不下来。
“传太医——”鹤灵立刻果断地站起身,眼神示意两人赶紧下去,两名黑衣人那里敢再停留,赶紧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