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圣上这几年沉迷于这些药,药效已经十分……”那男子见郑淙元面色不好,顿时不敢再说下去。
“命令是将人直接带进宫里,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们伏击的人并未收到撤退的命令,于是分作几批人马去打探情况,因为属下此刻不是善品门的人,所以……”男子低下头,如今宿星宫里的情况,一言难尽。
郑淙元知道宿星宫的事情,那宿星宫里如今的局面也是他多年才办到的,宿星宫的存在是景治帝胡作非为的资本,只要有宿星宫存在,端王动不了,就连他也动不了。
所以,郑淙元想动宿星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若是这宿星宫不是一天到晚坏事做尽,他都不那么急着动手。
可是现在,郑淙元没心思管什么宿星宫,挥手让人带下去。
其皿立刻将人松绑了,这事情他们打入内部十分不容易,如今终于有了缺口,这个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郑淙元等不下去了,他现在就要见到郑念如,这么长时间,这么长时间。先前,郑淙元有多放心居南一,此刻就有多不放心。
他早该想到会有这种状况,他早该给念如一个女侍卫。
“殿下,有发现——”其竹亲自看在山腰那边,此时急匆匆走了过来,面色有些惊慌。
郑淙元甚至不等其竹靠近,已经顾不得主仆之分,迎上去。
其竹立刻让来一个身份。
“悬崖下方除了马还有些几颗一同掉下来的几棵树,树枝上有衣衫的碎片,端王府里的人说,是他们郡主衣衫的花色。”
郑淙元立刻疾走几步,几乎可以断定,人就在这里。
“树原先在哪个位置?”郑淙元飞快地问道。
“这……”其竹立刻为难道,并无人知道。
“这崖壁上的树并不多。”郑淙元立刻冷哼一声,目光冰冷看向其竹,就这样做事如何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