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为何这样问?”郑皓元不解了,好奇地问道。
郑念如看了一眼郑皓元,想想,这小子到算是一心为自己,告诉他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于是,郑念如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端王怀疑宗云骞,去郑淙元那里寻线索去了,郑念如却觉得,这宗云骞怎么说也应该和鬼影搭不上边的。
“堂姐为什么觉得不可能?”郑皓元心里翻滚,怎么不可能,他觉得可能大得很。
“你忘了当初在文府别院里,那宗云骞可是亲手收了一只鬼影的。”郑念如带着疑惑说道,坐在了廊下的椅子上,夹着银丝的绣线在一举一动间闪着光,却又不耀眼。郑皓元就看着那衣袖上的一朵朵铺开荼靡的山茶,点点头。
“堂姐,或许我们看到的至始至终就是那一只鬼影。”郑皓元不是瞎说,他听经的时候听过,“有一种术法能训话鬼影,这宗云骞向来不是按常理出牌之人,为人不喜拘束,想来比起正统的术法,他为更喜欢这些偏门左道。”
郑皓元立刻说道,要不是知道不能说太多宗云骞的缺点,因为说太多,就没可信度了,于是,为了增加可信度,郑皓元看了一眼在院子里忙碌的银河。
小子,就便宜你了。
“堂姐,我倒觉得这银河法师更靠谱一些。脑子简单,一根筋,想要做什么根本不会隐藏,以他的本事,也不屑于隐藏。”
郑念如闻言,顿时感同身受地点点头,从文贵妃、灵一法师几次三番相邀奉为上宾,连火奕法师欲收为弟子都不屑,就来她这破院子当个家丁。
还真是不屑于那些东西。
“堂姐,要不让这小子先跟你身边,也安全些。”
郑念如也这样想。
银河搬花的姿势不动,浇花也十分的利落和勤快,却不是完全听不见,倒是觉得这一次没动郑皓元是正确的,他没想到这小子会帮着他说话。
而且,他也只是郑念如的堂弟,这样的关系自然比宗云骞要可爱的多,银河觉得暂时不必都动这小子,尽快除了宗云骞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