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能抬起三百斤的石桌。”文赞说着,那石桌子有三百斤么?应该有。
郑皓元才不管这些,激动地就要上台去,文赞慌张地拉住郑皓元。
“殿下,不可,不可,这东西还没有驯化危险。”
郑皓元看了一眼文赞,也没有发怒,未驯化?也是,堂姐本来说是野人,等驯化了是不是就听话了?
“好,你赶紧驯化,不,我带回宫去,亲自驯化。”郑皓元激动地说着。
文赞面露难色,但也不敢拒绝。
“殿下,接下来看别的?”文赞开口问道,这东西在这,他就头皮发麻,呼吸不顺畅。
郑皓元高兴了,又见身后几个吓得发白的“同僚”,心里冷哼一声,不成用的东西,空长了一副皮囊,堂姐怎么会看上。
郑皓元高兴了,见那野人被带走了,装进铁笼子里,又慢悠悠地回到座位上,文赞又拍了拍手,那台子的后方又缓缓开启,跟着走出来一位步履优雅的少女,少女站定,短暂的寂静,丝竹声从远处幽幽而起,少女缓缓开口,声音轻灵如鹂,直入心扉。大殿之中,沉稳舒缓让听者的心跟着少女飘起。
文赞微靠在椅背上,眯着眼沉浸在少女的歌声里,郑皓元低头,夹起一著菜,对歌声并没有多少兴趣,他更想看的是文赞口中的那个帅的无人可比的男子,作为男人,郑皓元对自己的样貌是有信心的,就像郑皓元对自己所珍藏的玩具一样,如今有人说,他有一个对他更宝贝、更稀奇的东西,郑皓元自然很好奇。
文赞本来很享受这少女的歌声,他花了多少精力才找到如此声音动听的少女,音律的天赋又是如此高,更调教了多少年。
只是,在场竟然没有一个懂得欣赏的。世家大族培养出的子弟是用钱和别人得不到的资源堆起来的。
而沈厚沐、穆清风等人,都是埋头苦读出人头的贫苦人家的孩子,眼前的少女一曲高歌,除了过份的好听,无法给出更加专业的评价。
而郑皓元,能够到他面前的东西,不是最好的就是更好的,从小的耳濡目染,自然眼光高于一切,这少女的声音有可取之处,但还没有可取到让他侧目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