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属下今日见到了那南门国质子。”其羽不敢隐瞒了,生怕自己隐瞒,让那两人暗渡陈仓,到时候,岂不是来不及了。
郑淙元眉头皱了皱,瞬间明白了其羽的意思。
“在启顺楼?”郑淙元冷冷地开口,所以这就是她不来的理由。
“并没有,郡主今日在花园里玩,回来的时候,那南门国质子一并在,直送到宫门口就从宫墙角出去了。”其羽跟了好一段时间,亲眼见着南门宇回去的。
所以,要不要把那通道给堵死了,后者干脆快刀斩乱麻,只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是怎么死的。
郑淙元没有说话,南门国质子,郑念如救了南门宇,是因为他是南门国人?
也不无可能,端王从来没有隐瞒过她的身世,也并没有因此而觉得有什么丢人的。
所以,南门国对于郑念如来说,总有比其他东西更有吸引力。那么,救一个南门国质子是她会做的事情,所以一来二去,救命之恩,又是年岁相当,还有着南门国这个共同的话题。
屋内的空气越来越冷,其令、其羽大气不敢出。其令也不敢怪其羽此刻说这些,总有发现的那一天,郡主不来,已经慢慢地变成了一个事实,时间越久积累的问题就会越大。
“殿下,不如去探探底?”其令开口,干脆直接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尤其是现在,殿下还有伤在身。
郑淙元心里冷笑。
杀了?他需要杀了他来彰显自己的不快?
难道这三年她每每缠着,那么多的好话哄着的人,已经沦落到要与这样一个人争长短?
……
杏雨不情不愿地走进柴房,看了一眼窝在棉被里一动不动的身影。
这小子醒了,扫洒的太监已经来禀报了,这小子一醒着,就睁着眼睛,也不说话,吃喝也极少。
“喂,我说你还是赶紧走吧。”杏雨戳了戳床上的人。
那人也不动,任由杏雨戳着。
“喂,你聋了?你不能呆在这里,文贵妃到处找你,你躲在这里,万一被找到了,拖累的可是我们主子。”杏雨蹲下身,盯着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