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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酿抵达伦敦的当天,下了很大的雨。
谢峤带着他来到她住过的公寓,递给他一封信,“这是给你的,你想知道的都在信里。”
他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冷冰冰的开口,“她在哪儿?”
谢峤没说话。
他又问了一遍,“温如故,在哪儿?”
沈酿扬了手里的信,无谓道:“我不会看的,有什么话她当面跟我说。”
他嘲讽地笑了笑,“这次又玩什么把戏?”
话音刚落,谢峤一拳打上来。
“她走的那一刻心心念念的全是你!手里还篡着你们的戒指。
沈酿,你说这话,对得起她吗?
你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吗?你了解她的过去吗?”
沈酿没有还手,谢峤的拳悉数落在他身上。
打累了,谢峤坐在地上痛苦道:“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酿觉得他的认知系统好像出现了问题,谢峤说的每个字他都能理解,可放在一起他不明白。
那天下午,沈酿在温如故的房间内听谢峤说了所有关于她的事。
她的过去,包括她的精神疾病,包括玥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