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执念。”
这词越执第一回 听闻,但一点也不陌生,倒不知这是为什么。
“天命也好,人为也好,你早该死的。”
无名到。
冬日天凉,说话时总带着淡淡的一层雾气,越执心口有一点酸胀,整个人仿佛灵魂都要出窍了似的,他有些恍惚,没说话,等着无名的下文。
当年老皇帝为什么要将这个孩子送走呢?
养不活。
前一任国师算过,他的命贱,却生在帝王家,他受不起这样的命数。
而许伯容,自生来,就是为他顶替这命格的。
后来倒也没错,他离开皇权,命回来了,许伯容半生衣食无忧,不错的买卖。
可到底不是皇室的人,许伯容有野心,老皇帝要将他这威胁扼杀,便将尚未及冠的太子送去蔺塞,只是没想到,他反而救了越执。
大概也是那个时候,老皇帝看到了许伯容的用处。
他是一堵坚韧的城墙,护着不能自保的未来天子。
“说来也巧了,这命数,还是我告诉许伯容的。”
原来他知道。
越执拢了拢衣领,雪花顺着衣服与皮肤的间缝滑入,一点一点的凉意汇聚,冷的刺骨。